在自己不能离开你的时候,信誓的未来该会以怎样一种形式存在。
正如你所说,
或是依赖,纵使寂寞,即便不是说给我的耳朵。
亦会想用一种平静的方式,来接受发生在内心的一场华丽的虚张声势。
并不是一开始,你的未来里就有我。
也并不是一发生,我的以后里就有你。
还好,至少那天遇见了,今天,我们用蜡笔稚嫩的描绘。
习惯一个人的一言一句,就如被灌养的盆栽。
总是站在同一个时间里,等待同一个催促自己生长的力量。
不可或缺, 可以说、期许的很是猖獗。
而疲倦总是不知不觉的席卷而来,睡着,躺着,坐着......
当生活如流水一般的往复循环,纠缠在手边的一系列即成了模板。
有的时候,眼泪真的是一种欲言又止的尴尬。
很多的事情,喜欢在毫无戒备的状态下发生,左右着,思维还有行动。
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念头,都好像和以前产生了分歧。
没有排斥,没有拒绝,似乎是同一血型的鲜血。
欣喜着汲取,合流。
渐渐的,我好像是被颠覆了,又或者是被拯救了。
心,变得柔软,而非懦弱。
爱,变得勇敢,而非莽撞。
生活,变得感激,而非怜悯。
于是,风和日丽的夏日午后,终于在过去的某一个未来点,我看见了想象之外。
不能确定这样的自己是否最好,不知道这样的路是否笔直,还是有好多转弯。
而现在的状态,又有谁说的出不好,又有几分之几的不好。
随遇而安,的确是不错的一个词儿,读着看着就有种踏实的着陆感觉。
现在回想,在截取的琐碎记忆里,安定着。
我选择在某个未预知的日子里,写着那些好温暖好温暖的文字。
心里的快乐,就顺着笔尖,跃然纸上,敲击着的,也就织成了安定。
幸福,于我来说,是当时最华丽的诗篇,也是以后最朴实的纪念。
安定,踏实,平素,静美,可能才是内心深处最迫切的渴求。
原谅过错,原谅欺骗,原谅背叛,原谅误解,原谅憎恨......
原谅一切贬义的情感因素。
从现在起,做个温暖人心的女子。
无论艳阳高照,抑或阴雨绵绵,心情一如既往的美丽。
记忆沉淀所有的阴冷,散发着心旷神怡的光。
一如,那些,陪我一起成长的友人。
那年的书包,那年的雪糕,那年的你和我一起的接力赛跑。
我还清晰地记得,老房子门口,你走过来轻声问我一句“一起玩好吗?”
我还清晰地记得,学校里,因为和你说话,我转身径直撞上了旗杆。
我还清晰地记得,小卖铺里,和你上学的路上,花5分钱的硬币买的那颗话梅糖。
我还清晰地记得,马路上,排队走回家的摸样,甚至你站在第几行。
我还清晰地记得,路灯下,你和我玩着只有两个人的捉迷藏。
我们都在成长,也都在离开,像学校旁边的老树的位置上,已有小树苗的微笑。
那年的吵闹,那年的初恋的男主角,那年的你和我骑着单车哼唱同一个曲调。
我还清晰地记得,还没下课的时候,饮水机旁的你已经开始接水泡面。
我还清晰地记得,物理课上,你掩护我吃很容易化掉奢侈的可爱多。
我还清晰地记得,那次你站在学校大门口,等我出去吃冰糖葫芦的焦急样子。
我还清晰地记得,中午休息的时候,你和我,在教室里跳皮筋。
我还清晰地记得,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你总爱讲鬼故事,大笑我们胆小。
我们都在长大,也都在匆忙,像运河里的黄河水,来的慌慌张张。
那年的刘海,那年的同桌,那年的你总是爱把笔袋藏的让我找不到。
我还清晰地记得,我找你借纸的时候,你从本子上撕了最漂亮的一页。
我还清晰地记得,MP3里,当年你最爱听光良的《第一次》。
我还清晰地记得,音乐课上,你鼓动大家叫我上台表演手语。
我还清晰地记得,你吃了平安夜别人送我的苹果,信誓旦旦的说明天一定还我。
我还清晰地记得,晚自习上课前,你进教室偷偷送了我一个纸袋的“旺仔牛奶”。
我们都在成熟,也都在遗忘,像二楼的那两张桌子,早已分不清谁坐在谁身旁。
14年前,一个个的男孩子头,一个个的在田野间奔跑。
9年前,一个个的哥们儿姐们儿,一个个的暗恋的疯狂。
5年前,一个个的外号,一个个的同学长同学短。
而现在,那年的你,和那年的我,只能在浮华和流年的潺潺声中静静拥抱。
每每想及此,还是躲不过一阕感伤的曲子。
不知多久没联系,也是多久没电话没短信的日子。
只是那么多次的突然很想你,那么多次的把别人错认成你们。
想着你在,想着我们,两个,或几个,还是一群。
到底会怎样的肆意青春即将消逝的灿烂烟火,张扬在这喧嚣城市忘记的落寞。
文字里还是有情绪,
这才是我所喜欢的感觉。
一个人的时候,
抒情是奢侈的享受。
固然我不是韩寒,
不是郭敬明,
还好,
我是我。
一个简单的我,
一个喜欢用感觉灌溉文字的我,
已然放弃了追逐,
追求却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