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犹如雨水冲刷般在点滴间销蚀,曾经美好憧憬未来在现实揭露下显得黯然失色。遗忘了一开始的誓言,在梦与现实之间追寻什么,那一切竟是如此动人却又遥不可及,花开花落的循环是生命进行的征兆,我,以前是怎样豪言壮语;现在,我目送曾经的期待无奈地挥手诀别。
舞步翩翩,轻盈,我的目光跳动着,灯光的柔美、闪烁,幻想着自己是灵动的王子,尊贵、气质独具一身,在周围的世界里找寻赞许目光。渴望是滑稽的旖旎,但,梦毕竟是梦,童年的梦太多导致现在分不清世界的虚与实,单纯的思想是年幼时自我意识形态的简单表现,长大后看清残酷现实导致顺着虚伪前行,失去纯真。
记忆中,喜欢在墙角看着蚂蚁,成群结队,一个接一个,感叹生命伟大,如此渺小的生物竟能生存的安然无恙。用一片树叶阻挡它们前行道路,不是玩弄,我知道这些小生命会绕过障碍跟上前面队伍继续前进。记忆中,山村的花草是鲜绿盎然,每一朵花散发出迷人香味、每一片白云飘荡轨迹是记录我乡村生活的精彩斑斓。奶奶家门前水塘盛开清涟的荷花、自家屋后生长成片的水稻。或许,记忆离不开自然美景勾连,那是最纯真,最至情,没有世俗残渣的玷污。昨天记忆,喜欢一个人透过窗台看田间牧人、水牛、麻雀,在暮雨蔼蔼的场景下自我脑海里描绘一幅山水田园画。不起眼的简单举动是对世界细微品味,小小的我,小小的梦。
带着纯真笑脸无法战胜冷若冰霜的言语,再美的风景竟也沦为金钱操控下无辜牺牲品。再看曾经,那幼稚行为似乎成为笑柄,将它深埋脑海不愿提起;那坦诚目光早已呆滞,瞳孔放大的倍数却没有与温情成正比,一幕幕人情冷漠的画面在镜头下竟是如此煞白。那被高楼大厦取代的田野消退最纯真的记忆,略显疲惫面容呈现挫折磨练后的表情。面对现实是趋势,面对现实有利于融入社会、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我听到的就是这些,看到的是现实所显露出骨感,太过煞人。
不敢怀念过去,怕我嘲笑自己,嘲笑豪言壮语,嘲笑不属于我现今价值观的思想。如果我再对别人说:“我毕业后要当个科学家。”或“雷锋叔叔”,也许那被认为是思想未进化完全的表现。把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奉为至宝,很喜欢里面那个单纯、善良、有责任心的小王子,没有虚荣心,这是其中的狐狸对小王子说的一段话:
“只有被驯服了的事物,才会被了解。”狐狸说,“人不会再有时间去了解任何东西的。他们总是到商人那里去购买现成的东西。因为世界上还没有购买朋友的商店,所以人也就没有朋友。如果你想要一个朋友,那就驯服我吧!”
真正被驯服不是身体,而是心。心的温度是否决定了行为热度,早已远离远古时代的人类还没完全心灵的冷漠驯服地温顺可爱,朋友的定义似乎已经被排除了心与心的坦诚,而是愈来愈物质化地虚伪。看着“小悦悦”被冰冷地车轮来回碾压,气息奄奄,弱小的生命在呼唤,人性的本质在考验善良;而那些犹如冰冷车轮一样过往路人的双眼笼罩着自私和未被驯服地原生态思想,让宝贵时间在流逝,让幼小生命趋于熄灭。
何时自己长成了这副模样,记忆是用来安慰自我的麻醉剂。记忆昨天的温暖,哀叹今日的惨淡,那风景、心境唤不回了,独留的期许已是奄奄一息。温暖你我心灵的鸡汤,需要大家一起调制,不可少了善良、无私的调味料,温火熬制,要达到“汤鲜味美”地步不可或缺的公德心是重要条件。昨天,温暖的记忆在蔓延,但更期待明天的温暖之花在人与人之间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