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遥远的岁月
太遥远的岁月,看不清的眉睫,回忆尽头风声依旧凛冽;不记得阴晴或圆缺,我看过花开和花谢,渐渐回忆起喜悦。
——题记
岁月的颜色,最初是透明的白和洁净的红;后来,白色变得混浊、红色变得妖娆;最后,白色变得沧桑、红色变的黯淡;最终的最终,它们共同涂抹成生命的颜色,成为切入肌肤的喜或忧。
岁月的声音,最初是自己的哭声和别人的笑声;然后,稚嫩的牙牙学语被朗朗的读书声代替;最终的最终,我们在自己的笑声和别人的哭声中结束我们看似遥远的岁月。
在大学的校园里,处处可见高大的樟树,它们像一位位长者一样默默地诉说着它们所经过的那些岁月。每个年轮,都清晰可见它们呼吸的痕迹。那些真切的岁月,在它们茁壮的身躯上辗转着。谁在这片绿荫下许过誓言?谁又在树干上深深的刻下过忧伤?谁拾起它无意间抖落的翠绿的樟叶?谁又站在树干上远远的张望过前方?这些,被挤压在平行的岁月时空中,偶然间,似乎清晰可见。
因为学校是老校区,所以经意或不经意间,总能感觉到一种关于时光的厚重感。当我安静地坐在自习室时,当思绪突然放飞时,我似乎能感受到,在遥远的岁月的那边,同样的一张若有所思的脸。只是隔着岁月的河流,它们成为了过往。
在很多个晴天后,雨水依旧如期而至;在许多个神秘的夜晚,月亮总是以“缺”的姿态出现;在许多个花开的时刻,它们总是提醒着我它们中将会凋谢。岁月,它像母亲的手,抚过我们后,一切,总会变得平静下来。
我们都在怎样回忆着,带着笑、带着恨、带着沉默。可是后来,我们终于能够释然的点头。我们不再索求自己停滞在某个时光的转弯处,再大的雨水,我们撑着伞走着,总能回想起喜悦。
亲爱的朋友,如果你偶然间看到我突然坠落的眼泪,那也只是因为,太遥远的岁月,我已看不见曾经的那些熟悉的面孔;如果你始终看到我定格的微笑,那是因为,再遥远的岁月,再回首,依旧如此真切。
太遥远的岁月,像雨后的花瓣,坠落一地。我把它做成书签,放在时光的目录中。隔着玻璃,看着它慢慢的渗入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