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你傻傻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很平静,或许是老天也特别的疼你......”这是韩以烈为査美乐勾勒的心中花园,是我们曾经喜欢过的歌,如今,它却成了我隽永的铃声。熟悉的号码显现在我的屏显上,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你我们一起度过了狂欢的夜晚,只是我在南昌,你在遵义。狂侃中,你徒增了叹息。
微博上,你的心情下着雨,你说:“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后,笑着笑着就哭了。”“花因为开错了季节所以变得多愁善感。”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是否过的不如意,你那些曾经的坚强、纯洁、天真是否已随着上个六月你右耳听力的丧失而散落人海,让你变得情随事迁。
那个六月,你右耳听觉无中的丧失,这对音乐系的你无疑是个极痛的打击,宛如六月你的世界突然下起了雪。匆匆的行走中,我没来得及安抚你内心的伤。偶尔联系时,我们调侃地说:“兴许第二个贝多芬又要诞生了呢?你比他幸运,你还有一只耳朵。”不知过了多久,你伪装幸福地向我说你康复了。
上次同学聚会,阳台上只剩下我们俩,晚风徐徐,月色皎洁,你轻轻倚在我弱小的肩上,静静的空气中,我听得见你的叹息落在我肩膀,你说:“其实我没有康复,我右耳的听觉完全丧失,我只是编了一个美丽的谎言,因为我怕,也怕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你冰凉的泪从我肩头一直滑到我心头,借着这月光,看到你傻傻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很平静。我多么想说:“宝贝,你在我心里永远健全,永远。”我多希望,我弱小的肩膀也能成为坚强的倚靠。
我们学校的实验楼下樱花开了,不知道二中那颗樱花是否已开。三年,我们坐在那颗樱花树下头倚着肩,十指相扣地共同欣赏着樱花的烂漫。而如今,陪我开花的人已不是你,我放慢的脚步只因曾经的你。你所在的他乡是否也已樱花盛开,是否也草长莺飞,这几日里,我在想,有没有着样一个季节让你想起我。
行走在这风雨无晴的季节里,远方的你一定要安好,你的晴天便是我的晴天。